谢墨满足地看着自己师兄的背影,然后一蹲身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伸手一挥取了远处草丛里的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懒懒散散地一直从根部咬到了毛茸茸的顶部。

就算在现在的距离,谢墨还是能感知到阵法对他的呼唤,是真的像是能听到声音的呼唤,声情并茂感人肺腑诱惑人心,不断地刺激着谢墨的神经,舌尖的狗尾巴草渐渐露出苦味,谢墨微笑着挥了挥手,一道灵力缠上两条修长的腿,然后就没了知觉。

只要腿动不了,他就站不起来,现在就只剩下耳朵和神经比较痛苦。

谢墨性感的薄唇慢条斯理的人一点一点咬碎狗尾巴草,微翘的双眼看着已经进入阵中的陆肖,眼底没有一点笑意。

那个阵法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有了昨日那么浓重的阴气,陆肖在阵中这样的感受愈加明显,花烟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陆肖身旁停了下来。

谢墨咔嚓把剩余还没咬碎的狗尾巴草捏了个灰飞烟灭,眼珠一转,看向还在跟寒暑打嘴仗的容止言,声情并茂地喊了一声:“言兄。”

容止言立马丢下寒暑,三两步移至谢墨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后面一句压低了声量。

谢墨摇了摇头,声量不低道:“你的花掌门去那阵里了,你也去看看,别让人受到了惊吓。”

“谁的花掌门?!你给我再说一遍!”容止言面色凶狠,白皙的脸上还有可疑的红色,“谢墨你”

谢墨笑着掏了掏耳朵,然后说:“去吧,男欢女爱乃人世间最大的乐事,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不行的。”谢墨边说朝眼尾瞅了瞅寒暑,正好寒暑也往这边望过来,谢墨还朝着人笑了笑,即使对方的神情远没有他这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