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刀双眼如炬,‘面无表情’地盯着陆肖,那短短几个字像是从牙根缝里挤出来的,“陆掌门说的事。那我们开始谈正事。”

陆肖把谢墨拉至自己座位隔壁,玄宿派弟子分别给上了茶,其他几人喝都没事,就金大刀刚喝一口就没控制住喷了出来,站立在侧的蜀派弟子一身赤衣湿了大半。

那弟子只没反应了一瞬,然后几乎是立刻就用灵力烘干了衣服,可见平日里管教一斑。谢墨伸手抓了把葡萄,一颗一颗往嘴里塞,一边吃还一边吐皮,斜眼瞅着金大刀,语气凉凉,“金掌门是嫌弃玄宿派的茶有问题?”

金大刀周围扫了一圈的确是没有人跟他一样,“寒掌门是什么意思?”

寒暑捏着一只毒蝎子,指尖一弹,一颗药丸弹向金大刀,“金掌门的身体最近有碍才会觉得茶水酸苦难咽,金掌门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这颗药丸吞了。”

金大刀手掌翻动接下药丸塞进嘴里直接吞了。

“金掌门果真豪爽。”寒暑不咸不淡道。

但金大刀不屑于跟寒暑纠缠,直指陆肖,“陆掌门,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天平派可是一件都还没有头绪,不知道陆掌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现在外面可是颇有怨言,谁也不知道继烟梦派,玄宿派之后下一个会轮到谁?如果再没个说法,各大派可都人心惶惶,无心做事了。”

谢墨看着金大刀,“金掌门有什么高招?”

金大刀:“我跟你派掌门说话,还轮不到你说话。”

“在天平派,我墨师弟就代表我,金掌门说话注意分寸。”陆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