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将消息放出去了几日,但是寒暑都没有出现。

“寒暑不在门派中。”最后是春风亲自去蜀派探了探。

“不在?”谢墨问。

“不在了很多日。”春风说。

“那就只有一个去处了。”谢墨说。

“海岛吗?”陆肖问,春风已经出去了。

“师兄为什么会猜是海岛?”

“容谷主在海岛。”陆肖说。

谢墨没想到会从他师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师兄,你也觉得寒掌门与言兄之间?”

陆肖有些纳闷看向谢墨,“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是随便猜的。”谢墨看着近几日都披着红斗篷的自己师兄,怎么看怎么好看,越看越难以只是用亲吻平复汹涌的谷欠望。

“师兄。”谢墨额抵着他师兄的额,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着眼前人,恨不得能就此将人吞入腹中。

“嗯?”

陆肖看着谢墨那双似乎带着旋涡的眼睛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沉沦,情爱一事在陆肖二十余年的生活中并没有冒出过头,天平派事务繁多,又肩负天下苍生的重责,陆肖根本没有时间去琢磨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从没有生出过这些心思。

陆肖也不知道谢墨是什么时候懂的,而且如此……老练。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只想随着那眼波沦陷。陆肖眼皮动了动微微阖了阖眼,这一点微微的小颤动犹如涟漪,一圈一圈在谢墨心间散开,然后成片地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