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掌门!”容止言看着陆肖往后倒下脸色苍白如纸,立刻上前,取了一颗药给陆肖喂了下去。

容止言额头出了一层汗,将毕生医修都用在了此刻,等寒暑再次进来,容止言已经虚脱,被寒暑眼疾手快地扶住抱进怀里。

容止言瞥了一眼身后人,虽无力气,但还是狠狠瞪了寒暑一眼,“你真去给陆掌门配那药了?!”

“墨公子才是陆掌门撑下去的良药。”寒暑只言简意赅道。

“那你怎么还敢给陆掌门配那药,这种极耗内损的药短期内是能让他与常人无异,但药效过后的反噬根本不是陆掌门现在能够承受的!你想让他死吗!”容止言因为虚脱,话虽狠,但毫无狠意,在寒暑眼中犹如被拔了爪牙的幼虎般可爱。

“只要能将墨公子找回来,陆掌门就不会死,”寒暑定定看着容止言,“他不会舍得离开墨公子。”

容止言知道谢墨对陆肖的心思,但从谢墨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容止言时常会看看陆肖,但是从面上,容止言看不出陆肖到底是否有未谢墨的失踪而焦心急躁,处事与往日并无任何不同,连刚醒来后,第一句话问的也是天平派,而后才是谢墨。

甚至问他魔种的解药,也更像是他应该做的事,而不是特意为谢墨而做的事。

容止言看着床上躺着的陆肖,“……我看不出来,墨兄失踪后,陆掌门处事与往常无任何异样,他对墨兄……”

“陆掌门是强者,强者从不轻易将软弱示于人前,他没表现出来,不代表他不在乎。”寒暑说,“如果真不在乎,他又何必要这种药。”

“那我就更不能让你给他。”容止言身上已经有了一些力气,从寒暑怀里站直,“墨兄是定不会让陆掌门服用此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