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不能自持地哼了一声,眼睛雾蒙蒙地看着谢墨,谢墨只觉得自己在这眼神下彻底烧了起来,然后带着陆肖一块燃烧殆尽。

陆肖睁开眼,下意识看向身边,但是本该跟他一起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陆肖倏然清醒过来,坐起身,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床边放着的干净衣物上,金色锦缎,是这处落脚处常备着的。

陆肖披上衣物推门出去,小院内空无一人,陆肖感知了一下,连容止言跟寒暑也不在这里。陆肖崩起的神经松了一些,在院子一角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谢墨应该是跟容止言和寒暑一块儿出去了,陆肖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上有一处不太利爽,便站了起来,脑中不自觉窜起了昨晚的一些画面,饶是现在周围空无一人,陆肖耳垂还是泛出了一些红。

等神思定后,陆肖面上才恢复一如以往的清冷,脑中的画面被弟子房处的场景替换,陆肖人立地笔直,后背透出与那单薄不一致的凌厉。

听到声音,陆肖转过身看向门口,三个人回来了,门被推开,陆肖一眼就看到了在其中的谢墨,崩着的那根神经彻底松了下来。陆肖朝几人走过去,谢墨先一步迎上来,“怎么起来了?”

昨晚动作再怎么轻柔,事后谢墨给他师兄清理的时候还是发现有伤口,虽然很小,但谢墨看到后还是想抽自己。

陆肖:“醒来发现你们不在。”

“看你睡那么香,没忍心喊你。”谢墨说。

“去哪儿了?”陆肖问,三人一起离开,陆肖猜测三人应该是去了山上,谢墨应该从容止言口中得知了天平派出了事。

“我们去了山上。”谢墨果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