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抬眉看了眼谢墨,“只是被剑气震了一下……”

“我知道。”谢墨说,“为了替我挡他,师兄你……”

“我很心疼,揪着疼。”

陆肖就这样看清了谢墨的脆弱,还有眼底沉默的痛心和难受。

“墨儿……”

又一股强大灵力再次挥来,谢墨快速抱着陆肖向侧身退去,黑袍此刻的恨意是如此明显,明显到恨不得陆肖立刻就死。

这股恨意来的如此急促凌厉,很像是被人撞破了某种秘密后的反噬,陆肖靠在谢墨怀里,手握银剑,“他与师父有关系。”

“或许是双生子,但他不是师父。”

“他来过天平派。”谢墨将陆肖搂紧,黑袍这一剑比上一剑威力更猛,每一朵剑花里藏着各不相同的术法,两人均是一愣,剑花中每一种术法均出自天平派,但如此用法却是见所未见。

如此繁杂却丝毫不乱,谢墨一时之间想不到破解之法,唯有最简单也是最粗暴的方法,松开陆肖,举剑挥去,以一招简单到毫无技巧的横劈迎面而去。

两道剑气砰然相撞,耀眼光芒充斥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