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还有我不叫陆陨，我是寒陨！”寒陨掌心的黑气再一次凝聚，刚成型就被陆乾挥来的一道灵力打散。

“陆陨你想干什么！”陆乾说，“给我去一边站好！”

“我不叫陆陨！”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寒陨果真走到了一边去站好。

陆肖这次连眼皮都没再动一下，只又确认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战况，不论陆乾有没有看出他在故意扰乱，这件事他都非做不可。

“天平派弟子的命，陆陨会付出代价。”陆乾说，“死而复生也不是我的计划，至于墨儿……我的确不能留下他。”

“那师父，今日便是你我为敌之日。”陆肖声音已经极细极弱，手上的青筋暴着，但整个人比刚才多了许多凌厉。

“就算你与我为敌，你此刻随时就会死去，你要怎么与我为敌？”

陆肖：“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不留后招，这还是曾经师父教过我的。”

陆乾冷哼，“哼。”

陆乾继续道：“你觉得当今世间还有谁会是我的对手？”

“天下苍生。”陆肖说。

陆乾笑了出来，“天下苍生？你是觉得我现在连个普通人也比不上了？”

心思还是变了，陆肖心想。唇边的血就像跟流不尽一样从唇间溢出，擦不干净，陆肖索性不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