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容止言目光又在寒暑身上转了一圈,外伤早已恢复了五成,此处隐蔽且有结界保护,只要寒暑不出这里就不会有危险。

寒暑从容止言沉静的眼中看出了这些意思,“我的伤一直是你在治,你走了,就没有人帮我治了。”

“我的用药你十分清楚,就算我不在你也能配出一模一样的药。”

“但那就不是你配的了。”

“能治病就行,跟是谁配的有什么关系?”容止言说。

“自然是有的。”寒暑说,“我只想吃你做的药。”

容止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你寒暑,眼前这个无理取闹跟个小孩一样的人还是之前那个冷言冷语似乎谁都欠着他的寒暑吗?

“怎么?我不能无理取闹?”寒暑问,神情慢慢变了,“我以为这一次你会对我不一样了。”

容止言想说谁给你的自信?能有什么不一样,几百年的宿敌了,就算关系真要缓和也不得慢慢来?

寒暑差不多可以猜到容止言的所思所想,眼神勾了勾,“那天急的要死要活的人是谁?”

容止言粉白的脸一红,反驳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最后来了个大转弯,“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墨兄出事了。他们两个很可能被陆乾给抓住了,不然陆掌门怎么可能会下这样命令?”

“天谴都来了,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寒暑说,“你上了穹山之颠,你是能打得过陆乾,还是能救得出陆肖?空谷门一心医修,救人或许有一套,劫人恐怕并不是那么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