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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时候,人也总是容易发热。

玉儿脸上发红,身上也起了一层极浅的薄汗。

她醉醺醺似的面色潮红,胸口微微起伏,不知道傅景为什么忽然就好了似的,“殿下,你好了吗?”

傅景却不答,用手握住她的起伏,用同样含雾的眼神和喑哑的声线问她,“阿玉,喜欢吗?”

玉儿眼倏地向下眨了下,令她脸色猛地通红如血,殿下好像特别执着这个问题,她身体传来酥酥麻麻的痒,“喜、喜欢。”

傅景闻声,小姑娘好似很舒服,都说不出话了。

凌厉的五官忽然变得柔和无比。

傅景出现在玉儿上方,挡住玉儿眼前熏黄柔和的光线,告诉她,“阿玉,这是男女欢爱,只能由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只能孤对你做的。”

“相爱?”玉儿声音有些发虚。

傅景含住她耳朵,搅了一圈,“就是相互喜欢,但这种喜欢是只能给一个人的喜欢。”

“孤有一种喜欢,只给了你。阿玉也也要这样。”

玉儿听着,似懂非懂,体内才降下去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情潮似又被唤起,她拱起身子,搂住傅景,声音溃散不成调,“殿下,难受。”

像有小虫子钻她的心似的,把心钻空了,又没有什么东西补上,难受极了。

傅景闻言,倏地皱起眉。

他听人说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他也觉得这是件很幸福的事。

为什么玉儿总是难受?

傅景不知,他带给玉儿的,是一种不被填满的空虚。

玉儿看着傅景又皱眉了,用手扶平,忍着那股空虚,“殿下,我不难受了。”

傅景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可他现在真的想要了,从一开始就放任自己身和心做了这么多,他已经忍不住下去了。

“阿玉,辛苦你一下。孤答应你,马上就好。”傅景爱怜地吻了吻玉儿额头,然后开始解腰带。

密室外,杂物室静悄悄的,好像无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