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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这么聪明的女人,柳琉觉得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用。

“算了算了”阮琴伸个懒腰,“不为难你了。”

阮琴果然抢到了那件清朝的画,她落落大方地走上台,柳琉坐在座位上看着阮琴。

“诸位晚上好。”

众人鼓掌。

“我泱泱华夏5000年历史,自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我国就饱受沧桑,我国民众就饱受磨难,我们的经济、我们的文化受到外国侵略者的围剿。而如今我抢到了这幅国宝,说明是我的荣幸,我们阮氏集团的荣幸。所以,”阮琴郑重地端着国宝,“我以阮氏集团的名义,把这份国宝上交国家。愿河清海晏,天下太平。我阮氏集团愿化作屏障,护国宝回家。”

阮琴一改在外人面前柔弱的样子,以自信又坚定地步子,把国宝端给场下的博物馆馆长。

不是没有人上交国家,而是第一次有女性的角色,怀揣着梦想与自信,带着骄傲与从容地交给博物馆馆长。

记者连忙拍照,本有着困倦的记者们向前围观。

阮琴与博物馆馆长合照,硬生生地抢了以最高价买到宋朝孤品的江籁的风头。

柳琉坐在座位上打量着江籁,江籁仍是柔柔地笑着,挽着楚安的娇柔身躯似乎没有任何地不满。

江籁很警觉,看到柳琉的目光,淡定地回了柳琉一个笑容。柳琉回以笑容。只不过柳琉自认为刚才她那个笑容异常僵硬,这是她这么些年里,最不会笑的一次。

柳琉想起来下午她帮阮琴抱的书里,很多是关于国宝的书籍,阮琴这个女人看来已经有了准备。跟着严求索来上海玩不过是一层幌子,阮琴真正的目的,不是对付卢露,也不是对付江籁。她们都不够格。阮琴真正需要做的,对她、对阮家最有利的,就是这场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