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又倒上，鱼小满接起酒杯。“这杯敬钟总，感谢钟总这位伯乐看的起我这匹千里马。这杯我干了。”满满的一杯酒，鱼小满喝得精光。

钟先行敲敲桌面，秘书满上。

“是鱼总有能力，我这个伯乐才能看到鱼总。”一饮而尽。

这个晚上柳琉记不清鱼小满喝了多少杯酒，但是鱼小满看起来意识清醒，口齿伶俐。众人喝到很晚，秘书叫了车带人回去。

王玉莹由她刚从广东出差回来的在上海工作的儿子接回家。柳琉想着她就随着大流回去。在她等车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她。

“小柳子。”这个声音她熟悉地很，那几年她们关系最好，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逃课。“小满子。”

柳琉扭头，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女人走来，她冲过来抱住柳琉，柳琉僵硬地回抱。鱼小满浑身的酒气，她松开柳琉，那双凤眼泛起醉意，仰起头，眼神来回打量柳琉，她的眸子里藏着情绪。“小柳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鱼小满松开手，扶住她自己的脑袋，“我失态了。”柳琉忙撑住鱼小满，支撑住鱼小满娇弱的身子。秘书想要做什么，被鱼小满制止。

柳琉正赶上英石集团的人散，先走来的是一个有着大叔气质的男人，身形挺拔，天生的贵气散发出来。他望向她们这个方向，秘书打开车门，那个男人进了车。

另一个秘书走来在鱼小满的耳边耳语几句，鱼小满在秘书的帮助下站正。

鱼小满挥挥手，柳琉低头。

鱼小满凑到柳琉的耳边，“je t。'aiais, je t。'ai, je t。'airai。”鱼小满伸手整理好柳琉耳边的碎发。

“走吧。”鱼小满跟着秘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