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映月慌乱地点点头,中年男人满意地笑起来,背着手斜乜着她,绕着她转了一圈问道:“姑娘在镇里,最近可有见到眼生的人?”

齐映月飞快摇头,“小女子极少出门,没有见着眼生之人。”

中年男子桀桀冷笑,沉声说道:“姑娘,你可知道若是说了谎,姑娘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就得”

他伸手欲抚摸齐映月的脸,她怕得惊恐后退。中年男子也没追上来,只阴森森地摩挲着指尖,一字一顿说道:“一层层剥开你的皮,只剩下血淋淋的黑洞。”

齐映月浑身不住簌簌发抖,中年男子得意地欣赏了一阵,继续再问道:“姑娘可有见到眼生之人,或者附近有什么异样?”

这时搜索的黑衣人空手纷纷走出来,齐映月努力稳住心神,颤声说道:“没有。”

一个黑衣人上前低声说了几句,中年男子脸色霎时难看,叫了声晦气,手抬起一挥,黑衣人听令,围着中年男子一并往外走。

齐映月双腿一软,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风吹过冷得快失去知觉。

刚要松口气,走到门边的中年男子蓦地回头看来,齐映月好比又被毒蛇缠上,几欲作呕。

所幸中年男子很快回过头,与黑衣人扬长而去。

齐映月怔怔站了一会,拖着沉重的双腿去关上院门,又紧张地奔回屋。

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她顾不上这些,来到齐昇卧房里,屋子里空无一人。

齐映月转身跑出去,连柴房都找过,仍旧见不到男子的身影。她定神思索之后,连忙往后院奔去,后院的门敞开着,一眼望去,河水缓缓流淌,平静如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