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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要震碎灵魂,破开耻骨的疼,真不是正常状态下的江燕如所能容忍的,她自小就不能吃苦受累,别说是被砍几刀就是绣针扎了手指那也是会垂眼泪。

不幸得是,那个时候她不正常。

更不幸得是她不正常,偏偏萧恕比她还不正常。

两个烧得像火炉子一样的人叠在了一块,除了把火烧得更旺以外别无他想。

江燕如怅然皱起眉,那对形状姣好的柳眉,不描而黑,像是沾了水的墨,晕染出两抹浓淡适宜的颜色,即便作出伤春悲秋的模样也是极为动人。

江燕如心底是有说不出口的苦楚。

她确实是趁人之危,把不能动弹的萧恕先这样后那样。

可萧恕自己也不是全然无过。

一开始对她凶巴巴、恶狠狠,可后来她累惨了,也有想过要罢手停下,可萧恕却一改抵死不从的态度,含着低靡的嗓音一直威胁她。

继续,我没让停。

庄子里推磨的驴怕也没有她这样辛勤劳苦。

萧恕这身子的病着实奇怪,一开始他是真的不能动。

不知道后来又怎么缓过来了,忽然又能动了。

这下可好,还能自力更生了。

前头江燕如受得累一点也不少,还要再加上后来被他翻过来,反过去。

就是煎鱼也不待煎一晚上啊。

她本就是娇生娇养,从没出过这么多力,受过这么多累。

想到自己吃了一夜的苦,江燕如干干脆脆把屁股往地上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