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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尴尬。

谢乐康往地上一蹲,抓了抓脑袋。

他虽然为人散漫,可也不是个彻头彻底的笨蛋,如今这情况他也大概猜到了原因。

“哥,现在怎么办,要告诉爹娘知道吗?”谢思韵这会开始慌了,心有余悸。

“肯定要,而且还要把那个下药的罪魁祸首找出来,等宣云卫来办,这事指定是要闹大了,你先回去吧,生辰宴不能缺了你。”

谢乐康又抓了好几下自己的头发,恨得牙痒痒:“等我抓到人,非要问个清楚,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们谢国公府!”

江燕如拉着萧恕的衣服,哭哭啼啼,就像是得不到母鸟哺育的雏鸟,饥肠辘辘地叫唤。

为什么他身上的衣服这么多,总是扒不完一样。

萧恕将江燕如心急的样子收在眼底,伸手把她的胳膊反剪在她身后,迫使她不能再动弹。

“你被人下药了。”

江燕如急哭了,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往下砸,很快就湿润了她的前襟,她呜咽道:“可我就喝、喝了一杯酒……”

因为知道是酒,其实连一杯的量都没有。

江燕如的疑虑和恐惧,很快又被体内的浪潮席卷而去,只有充斥脑海的欲旺控制着她,不住往萧恕的脖颈吐出热息。

酒?

萧恕蹙眉凝目,江燕如这幅样子可不像是单单醉了。

他虽然不敢置信,可却从她的反应中看到了他最熟悉不过的样子。

怒火从胸腔里燃烧而起,若不是江燕如现在没办法离人,他都想直接提了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