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那些人偶画上脸谱,恐怕会更像林家戏楼里的鬼戏人偶。

那些人偶是如何在鲁班法的操控下行动、变换动作的,宁怀赟自觉历历在目,眉头紧锁:“是鲁班法?”

“这种程度,恐怕只有偃师才可以。”

“偃师、林家戏楼……”宁怀赟低声念着,呵笑一声:“这可真有意思。”

他与顾祈霖商量完,坐在一个箱子上拍了拍手,吸引众人注意后抱臂懒散道:“为了活下来,都说说吧,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出马弟子是怎么回事?”

赵津文猛然回头看他,只能看见如雾一般神秘莫测的帷帽纱帘。

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能主事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在一整夜的危机中也早已变得脆弱敏感。

但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愿意开口。

“究竟是什么秘密,叫你们如此守口如瓶。”宁怀赟啧了一声,颇为不悦。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自己查!”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欲走,没走几步突然回头,便看见那些人恍若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顿时皱眉,亮出自己的长刀,逼着人走进船舱之中。

说起来,这大院好的格局与他们之前做的船很像,几乎是翻版,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冒出来一个人偶。

“这船上没有线索?”宁怀赟与顾祈霖落后几步思索着,不免狐疑起来。

顾祈霖往船舱里走去,一边走她将手中木块展开。

“这船有问题。”

“嗯?什么问题?”宁怀赟顿时偏头。

还未问出什么,就听见一声惊叫。

他们对视一眼,连忙向前跑去,却见一群人满脸惊恐的站在一间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