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要入住还需找人清理了水井,收拾好宅院,一些物件也要替换。

几人一进去,就被灰尘蒙了满脸。宁怀赟也不矫情,当即拢起袖子绑上攀膊,就打算先把这院子清了。

谭雨泽一进来就傻了眼,灰头土脸的看着两人,满脸茫然。

所谓来者是客,宁怀赟再过分也不会让他做事,见他不走便给他一些银子,拜托他去寻个清井水的匠人来。

谭雨泽赫然被委托重任,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宁兄放心,我一定给你找到!”

宁怀赟没有担心,放心交付重任之后,找隔壁的人家借了桶水。

邻居看封了三年的宁家突然进了人,又见一个年轻后生借水,不由好奇:“后生,你这是?”

“在下宁家独子,一直跟随龙马观的师傅学习道法。说来惭愧,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未能在父母面前尽孝。”宁怀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对父母的愧疚与不能尽孝的悔恨。

把邻居唬的一愣一愣的,知道宁家的悲剧,结结巴巴的安慰他:“哦,那你现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诶!”

宁怀赟借到水,正好顾祈霖正用枯枝捆好了把扫帚,跟她换了个工作,带好帷帽拿着扫帚进屋先把屋顶上的蜘蛛网扫下来。

正忙碌着,突然听到一声嚣张的声音。

“就是这样,都给本少爷动起手来!谁敢偷懒别怪本少爷不客气。”

屋外突然涌出一批身着灰色家丁服的下人,就见谭雨泽带着一穿金带银的小少爷在门口指挥着家丁干活。

那少爷身着劲装,矜贵又骄傲,看见宁怀赟上下一打量,撇了撇嘴:“不就一个道士嘛,小泽子你也太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