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不知道什么东西你就敢入口!”宁怀赟都要被她吓死,知道她师门的解毒丸好,但语气一时冷硬,颇为责怪。

顾祈霖虚心遭了他顿说教,眼神飘忽心虚的摸了摸耳垂,也不敢反驳。

等他说教完,直接把毒药兜进了自己怀里。

宁怀赟寻思了一下:“白牡丹的信,恐怕是被人藏起来了。”

顾祈霖也是同意这个说话,两人对视一眼。

默契开口:“是她!”

一说信被人藏起来了,他们瞬时想到了白牡丹的婢女,这婢女一直跟随白牡丹左右,若两人私相授受没道理婢女是不知道的,甚至有可能促成了两人私会。

恐怕是她把信都藏起来了。

不管她是为什么藏,两人都打定主意,先找信找出来再说。

两人收拾好屋子,再次从窗户爬出,也不耽误,直接是奔着后院的屋子去了。

那婢女住的离白牡丹居所不远,许是方便伺候,不足百米就是她的屋子。外表瞧着与其他屋子没有区别,一进去才发现这屋里的物件比寻常人家还要好。

她正在收拾东西,一见两人进来,还没有喊人就感觉头一痛,软软的倒了下去。

解释起来太麻烦,要是大喊大叫就不好了,顾祈霖直接伸出手把人打晕,行动干净利落。

宁怀赟都忍不住“嘶”了一下,莫名觉得很疼。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处被白牡丹的水袖勒了一下,看大夫也不成,还是顾祈霖看过之后抓药调了药膏擦上去才逐渐缓解。

“先把信找出来。”抛开这些杂七杂八的,宁怀赟站在门口袖手任由顾祈霖去寻。

这屋子不过平常,顶多摆设贵重了些,没什么藏的地方顾祈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信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