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剥皮的时候,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与迟疑。

这个女人太心狠了。

师爷摇摇头,感慨道:“人啊,为了脱罪什么都说得出来。”

“先把凶手找出来吧,她不是从犯也是主谋,死罪没跑,先别告诉她,继续挖线索。”

师爷嘱咐完衙役,带着两人往外走。

大牢里又暗又闷,就是诚心不想那些犯人好过。在里面呆了许久,出来都感觉松快了不少。

今日事太杂太乱,几人都精疲力尽,师爷安排好一切,把两人请回后面的厢房休息去了。

那包人皮师爷会妥善处理,如果可以分出是谁的会送回去,放不出就统一安葬了。

正巧这个时候也近黄昏,几人来来回回跑都没怎么吃东西,洗个澡舒舒服服出来用晚膳最好

宁怀赟也忍不住身上的灰尘,在浴桶里泡了半个时辰,起来时濡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慵懒爬上他的眉眼,眼尾泪痣点缀如玉面容恰到好处,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他懒散的往头上披上一块干布,在房间走动时隐约听见些许声音,似有如无的模糊在风中。

宁怀赟直接把大门打开,就见鸦青的身影正蹲在院中一边念着什么,一边烧纸。在木箱里放着的白帆挂了满树,远远瞧去像是死了人家,风一吹挂在树上的影子哗哗起飞。

有些吓人了。

他开门的动静不小,顾祈霖也没回头,完完整整念过《随愿往生经》才转过头去。

正好瞧见美男出浴衣衫不整的模样。

濡湿的长发将雪白的中衣浸湿至半透明的状态,男人倚着门慵懒又随意的挑起头上白布一角,盈盈一眼望去的姿态实在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