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霖鼓了鼓腮帮子,不太甘愿。她自小住在山中,师傅师兄于她而言十分重要,但宁怀赟也很重要。

不过她嘴笨人也呆,不会处理关系,看两人拉扯没输没赢就配合着糊弄过去。

像是缩在壳里的蜗牛一般,憋着气不敢挑破表面平静。

“好了,别垂头丧气的。他也就现在是我的主治大夫,等我病好了,你可就要担心他能被我气几回了。”宁怀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说话不太客气。

他一张嘴什么不敢说,顾衔竹使坏也就一点点小心机,道德感很浓从不上升其他事,一看就不会吵架。

别到时候两个人怼起来顾衔竹自个气到了自个。

宁怀赟说的太自傲了,顾祈霖想到他能言善辩的样子,总算露出些微笑容。

“你小心别被秦姑娘打。”

宁怀赟闻言就笑了:“那他真好意思。”

两人扯了一番白话,喝过药宁怀赟就该换药了。揭开纱布,一些轻微的伤口已然结疤只是牵动时隐隐作痛,唯独两处贯伤鲜红的血肉还露在外面,边缘泛起脏脏的痕迹。

宁怀赟身体不错,结疤很迅速,再过几日等伤口结疤,修养半月就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他对自己的愈合速度很满意,顺道问起了顾祈霖昨日的事。

她昨日陪着去寻盗洞,回来还没说起过。

顾祈霖把昨天的事说了,说起那神息壤的事还有点无语。

“不知道是什么土方子,奇奇怪怪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