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衔竹这还是好事,都是好名声,一路过来都十分受人敬重。

却说顾衔竹快他们一步到了医馆,没敢迟疑下了车就直奔后院。

那些中了尸毒的人都躺在后院的厢房里。

后院厢房不多,都挤在一起,但医馆有意识的将新来的病人和之前来的病人隔离开,还是能看到发作的阶段反应。

顾衔竹用干净的布蒙住口鼻发丝,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唯余下一双眼在外面。

他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先去看今日送来的青年。

那青年比其他人病的轻,身上的尸斑从肚子蔓延到胸膛,莫名的痛苦令他痛苦的嘶吼,皮肤泛起诡异的青白,是中毒的模样。

顾衔竹把过脉,仔细检查之后,神情越发严肃,露在外面的眼透露出几分冷冽。

他写了一张药方,让医馆的人快去煎好给病人端过来,又留下几张药方交代完之后去看了其他的病人。

那些病人从轻的开始看,等顾祈霖两人进来时,顾衔竹面色发冷的从里面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他见了宁怀赟与顾祈霖在一起,难得没搭理宁怀赟,而是对李大人说:“他们身上的尸毒难解,我目前也没有什么法子,暂且保下一条命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毒源在哪。”

若他们真是盗墓遭了殃还好说,若与盗墓无关,而是从别处中了尸毒,那他们可要做好尸毒爆发的准备。

说完这些,他一头栽进了厢房里,继续研究尸毒。

宁怀赟默不作声的拉了拉顾祈霖,让她扶着自己往厢房走,在窗边往里瞧。

医馆也很紧张,早已把门窗锁的紧紧的,进出只靠一扇门随开随关,是片刻的风都不愿意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