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宁怀赟,皱眉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主家就是我家兄长,我正是因此才从禹滨城前往京都,一刻都不容耽误。”
刘轻竹听到这话,徘徊一瞬,咬牙点了点头:“好,我随你们上山。只是这山中竹林连绵,可能会白费劲。”
宁怀赟不在意:“总比坐以待毙好。”
同刘轻竹谈妥,宁怀赟出房间前目光扫过桌上的东西,那个竹雕还摆在桌上,下边的箱子里交叠着许许多多的竹片,隐约能看见面上的仕女图。
他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出了门,院外顾祈霖正在竹子下,风吹动她的裙摆,鸦青色的道袍在风中鼓动。
“这里面,有东西。”顾祈霖的手滑过竹身,她敲了敲里面,敲出了些许水声。
鼻尖似乎又萦绕着竹沥的清香,混杂着酒味。
“在民间有一种竹酒,人们会在竹子还未长成前灌入酒水,随着竹子生长在里面发酵酿上一段时间,破开就成了竹酒。”
这院中足有十八棵竹木,含酒的有三株。
顾祈霖发现的时候,着实思考了一下。
人是没有竹子那么细的,以凶手的手法或许是将骨肉分离,劈开骨架剁碎血肉,再灌进竹子中。亦有可能劈开竹身塞入其中,再用特殊的方法令劈开的竹子合拢生长。
她思考着这些,等宁怀赟一靠近就迫不及待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