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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青叶也为他朋友高兴:“能找到就好。”

有人来喊温涵走了,他应了一声,回头问她:“你明天还来练吗?我想向你讨教讨教。不是说反话的意思啊,是真的想要向你……”

“那叫请教。”纪无咎冷冷道。

“对对,向你请教。你明天来不来?”

邬青叶想要在赛前多练练,点头道:“我会来。”

温涵高兴地道:“那就说定了啊。我先走了。”

温涵一行人离去后,邬青叶继续练习。甲一又教她怎样用腿来驾驭马匹转向,同时保持身体的稳定。

这件事说难很难,因为这需要肢体的力量与灵活的平衡能力,还需要胆大心细。但说容易也挺容易,只要具备以上两点,又有良师指导关键技巧,学会并不是件难事。

余下的,也就是反复练习,直到身体自己记住了。

午间,马车回到纪府,邬青叶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吃过午饭后小睡片刻,便又回复了精神。

乘马车赶往靶场的时候,邬青叶问纪无咎:“明天我还是这样练吗?你抽得出空来吗?”

纪无咎第二天是有事的,可一想到温涵那小子也会来,他就觉得放心不下,温如书自己满口礼义廉耻,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第二次见到别人家的小娘子,就直接上口喊闺名。起初约她射柳的也是小子,还说要向她请教,难道京城中就没善射的人可以请教了?

他睨了眼邬青叶,这丫头傻乎乎的,根本看不出对方是别有居心,到时候肯定是满腔热忱地去教那个臭小子,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邬青叶见纪无咎沉着脸不说话,显然是又拧巴起来了。回想之前的事,似乎是从温涵过来道谢开始,他就一直脸臭臭的。

但温涵一直都挺好的,没做过什么让人讨厌的事,反倒是他莫名其妙地就对温涵摆出一张臭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