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带着他装满心事的脑袋又回到勤政殿,不成想秦越还在殿内等着。
“小皇叔,你还没走?”
“臣瞧陛下情况不大好,遂不敢先行离去。”
秦珩哦一声,“小皇叔有心了。”
“陛下可是去找太后要说法去了?”
“嗯。”秦珩已经有些无精打采。
“如何?”
秦珩晃着脑袋,想着沈太后最后说的话,他便有些不知该如何与秦越说。
“只说不是她做的。”
“恐怕不止这样吧。”秦越道,“陛下不愿说,可是信不过臣?”
“怎么会。”秦珩当即摇头,从前有什么苦闷都是秦越替他开解点拨,虽然说出来方式有些冰冷粗暴,可到底是有用的。
见他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秦越干脆起身,“既然陛下不肯说,臣留下就有些多余了。”
秦珩一下想起若不是关心他状况,秦越何必在此守着,秦珩心中一软,忙将他拦下,“且慢。”
“朕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秦珩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他叹一口气,直接道,“那就劳烦小皇叔再听朕发发牢骚。”
没想到,他最能诉说心事的人,竟是外人眼中铁血无情的摄政王。
秦越重新坐下,听秦珩将他在慈宁宫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除了沈太后暗指秦越那一段。
“事情就是这样。”秦珩略有泄气,“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好好将她护住?难道真的只有先委屈她吗?”
“陛下真信了太后的话?”
“不全信,可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说的话都不乏道理在其中,不是她,也会有其他眼红嫉妒之人,茶花会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