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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王灿灿心情郁闷,已经猛喝了一瓶葡萄酒,此时脸颊微红,一听到沈延舟要走,立马上头。

这里谁走都行,除了沈延舟。这关系到赵二的终身大事,她一定不能掉链子。

顾蕴本来就在气头上,干脆朝王灿灿撒:“难不成你还叫了赵晚慕过来?”

刚才看王灿灿鬼鬼祟祟看手机,凭借着女人的直觉,顾蕴就猜出来了。

王灿灿脾气也烈了起来,听顾蕴这么一反问,憋不住承认了:“我就是叫她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这可是我家的酒庄,而且延舟哥哥在这里,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顾蕴的声音有些颤抖。

“如果我在乎他的感受,那谁在乎赵二的感受?”王灿灿越说越激动,这些年来,赵二有多喜欢沈延舟,她不是不知道。

有一次,两个人睡在一起,王灿灿睡眼朦胧间,看到赵二伏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了一两个小时。

后来,她才知道,赵二在画沈延舟。他在部队,又常年不回家,赵二很善解人意,从来没有打扰过他的生活,想他的时候,只是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画。

沈延舟倒好,回到家,直接泼赵二一盆冷水。王灿灿实在看不过去,真想生生白沈延舟一眼。

但顾及哥哥的颜面,和沈延舟的神威,她及时收回了眼。

顾成虽拉住了顾蕴,奈何顾蕴不听他的话。

“你是赵晚慕的走狗吗,上学的时候就跟在她后面,现在还这么替她说话,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顾蕴话直,刺激得王灿灿咬牙切齿,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