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的,不过觉得喜欢这种事,多说无益,动手方显实诚。

“流氓!”她低骂了一声,抬手的瞬间却被祁风抓住,黑漆漆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头一回听你这么骂我,没想到还挺动听!”

“祁风,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竟然同意了爹爹说的这门亲事。”

“怎么瞎的?是不是我表里不一,让你惊喜了?”

“你还说!”怀绿红了脸,只知道这人不爱说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话比头上的虱子还多。

“祁风!”黑暗中,沈彻的声音突然从远处响了起来,一低头,怀里的正笑得洋洋得意,他很是无奈,伸手揪了揪她的秀鼻,“要让我知道你再一意孤行,我就折了你的腿!”

“那你别走,现在就折!”她傲娇地回了一声,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嘴里像灌了蜂蜜般。

千年铁树终于开了花,少见呐!

“去哪儿了?”沈彻看着他风尘仆仆,耳垂微红的模样,不由皱了皱了眉,“找个大夫。”

“要女的。”

“是。”祁风心头的石头瞬间落地,脚步轻快地出门而去。

画卷一半在灰烬里,一半已经被浓酒浸透,味道刺鼻。昏黄烛火的那张面容,憔悴不堪,他的手抚过残卷,最后握拳打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骨节处鲜血淋漓。

“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是不是,我去喜欢别人,你才会后悔?后悔一次次的错过?苏文茵,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吞声痛哭,猛灌了几口烈酒下肚,站起身来往那间小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