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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不行,日后不举,终身孤寡呀。”崇安帝气的直拍龙案。

谢珵自顾自地坐在太师椅上,“舅舅生气什么,信王自己管不好,您外甥替他管教,让他长长记性。”

崇安帝看了眼谢珵,“你这小子,是对朕有意见不成?”

“我哪敢呀,舅舅可是九五至尊呢,谁不得顺着您呀,就说那信王,仗着自己身上有几分功绩,就敢跟您叫板讨要赏赐,您给也给了,赏也赏了,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他自己了呀。”

谢珵专捡着崇安帝的痛处戳,崇安帝本想着训斥谢珵的,反倒在他这里吃了哑巴亏,他真是拿这个外甥一点办法都没有。

谢珵打开折扇半遮脸笑看崇安帝,“舅舅不也头疼信王吗?”

崇安帝挑眉看了眼谢珵,他确实头疼信王,信王手里有兵,有封地,没有好的出身自己挣来了一切,想来手段也不小,信王这人就是宋扬的绊脚石,宋扬性子柔,日后免不了被他欺负,现在谢珵这样弄的,倒是少了不少麻烦,身患残疾必然无法继承大统,更难以服众。

崇安帝消了气,笑意浮上眉梢,“你小子,脑子比谁都灵光,就是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我怎么没用在正道上了,世人拼死一生,不过是为了一口粮,我既能养的了我自己,干嘛不舒服的过一生呢。”

谢珵像个大爷一样坐在太师椅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崇安帝的老子呢。

“养活你自己?你名下的那些个庄子铺子可不止能养活你一人啊。”

谢珵的手顿了顿,他收起折扇起身,“那些东西不挣钱,给伙计发完月银我所剩无几,王府都要被我赔进去了。”

崇安帝但笑不语,旁的他不知道,就谢珵名下的那个香料铺子,可谓日进斗金呢,就连宫里的用香八成都出自谢珵的铺子里,也不知道他一天天哪里整来的这些东西。

“舅舅要是无事,我就先走了。”

崇安帝看着谢珵的背影,“给你个闲散的官职吧,省的你娘以后嘚嘚我没照顾好你。”

谢珵神情微凛,“等我娘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