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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珵才给广飞交代清楚,他还未走到南宁王府门口,就瞧见端侯府的轿子又朝着南宁王府的方向行去了。

谢珵临时换了回去的路,直接从后门回了王府,广飞也得了谢珵的吩咐连忙去前院禀报谢珵感染风寒的消息。

消息一出,南宁王生气道:“不成器的逆子,成天往外跑的不着家,现在病了知道回来了,他爱咋样咋样吧,老子不管了。”

之后又补了句,“别哪日染了花柳病死在烟花柳巷就不错了。”

端侯此时也甚为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说了句:“王爷您也别生气,还是世子的身体重要,我现在命人去宫里请太医来医治,您稍安勿躁。”

言毕,端侯三步并作两步匆匆出了南宁王府。

南宁王在前厅坐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槿渊苑瞧瞧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谢珵知晓南宁王要来,连忙脱了衣裳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还让广飞用热毛巾放在他的额头温了好一会儿。

直到南宁王走进来后,谢珵呓语着:“阿娘,阿娘,珵儿想您。”

南宁王到嘴边的话也因为谢珵的这句话强咽下去,只看了眼病榻上的谢珵便离开了槿渊苑。

南宁王走后没多久,高岩背着药箱走进槿渊苑,谢珵一条腿耷拉在床榻边上,一条腿屈踩在床榻上,身子斜倚在床头,悠哉哉说道:“辛苦高大人跑一趟了,本世子并无大碍,您该去端侯府看看那位池音小姐。”

高岩放下药箱边忙着手底下的活边说道:“老夫就知道世子爷没病,像世子爷这般身强体壮的人怎么会轻易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