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谢珵转头对京兆尹说道:“并非是我心虚、”他顿了下侧目看向时清,“而是昨日阿瑶被所谓的堂哥气的怒火攻心,昏迷不醒,况且郎中也嘱咐过,万不可再受刺激。”
“本世子是出于对阿瑶的保护才不愿让她出面的。”
谢珵看着时清咬牙说道。
时清满不在意地挠着头,心想着气死正好,省的活着让他闹心。
“这……”京兆尹左看看右瞧瞧,一时没了主意。
最后又看向谢珵,“敢问世子爷,那姑娘现在何处,可否让微臣一人前去?”
谢珵摆手拒绝,“现下人尚未清醒,待清醒后本世子定然会给个说法。”
言毕,谢珵看了眼时清,继而转身离去。
谢珵离开衙门径直回了南宁王府,时锦瑶才服下汤药尚未醒来。
“瑶瑶,你快醒来看看本世子如何为你解恨吧。”谢珵头一次这般担心时锦瑶,他轻轻抚摸着时锦瑶鬓边的碎发,眼底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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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醉仙楼雅间内,韩娆同京兆尹相对而坐。
韩娆拂袖沏茶,之后看了眼京兆尹说道:“听闻二表叔这两日正在因为谢世子的事情而烦恼?”
京兆尹不置可否,他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茶水,“算不得烦恼,就是有些棘手罢了。”
韩娆笑道:“我都听说了,我倒觉得没什么棘手的,只要二表叔您能秉公办案,谁还敢说个不是?”
京兆尹陪笑一声,放下茶盏看向韩娆:“你今日来找我不止是来唠家常的吧。”
“是、也不是。”韩娆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