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说了两个字:“女性。”

“”

许目远见我不服气,继续解释说:“正常妹子,谁生化,寂静岭,死亡空间玩得不亦乐乎?谁lol单排靠阿卡丽上分?不对,正常妹子不会像你一样宅在家里就知道玩游戏。”

这要不是在高铁上,我抡起拳头就要送他上西天了。

谁给他的脸说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掰扯了,挑了个塞尔达,顺着他的存档继续往后打了。

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从高楼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田野,阳光也刺眼了起来,我把窗帘拉了下来。

玩了不到三十分钟,我就哈欠连天了,今个起太早了。

“你为啥每天都这么精神啊,不困的吗?”我连着打了两个大哈欠,眼泪也跟着渗了出来。

许目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困了就睡会儿吧。”

这么一说该把护颈枕带上的,上学那会儿也好,工作后也好,久坐和低头让我的肩膀落下了很严重的问题,甚至因为疼得太厉害打过几针封闭。

我一直觉得哪天死了肯定是被肩膀疼死的。

“你靠我肩膀上睡吧。我本来是想把护颈枕带着的,但我以为你自己会记着,果然就不该指望你。”

有次我俩去看电影,只有第一排的位置了,他顾及到我的肩膀就说算了。我不信邪,硬是说扬着脑袋没事,结果进去以后坚持了没一会儿就疼得眼泪直流,中途退了场。

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但话怎么就说得如此难听呢?

我倔强地把头靠在了一旁的窗户上,又不是情侣,异性朋友之间哪能随便靠在对方肩膀上睡觉。

然而,头时不时就会撞上去,实在磕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