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主动说出来见面的。

我妈看我心事重重,也就没有再强求了。

我走的时候我妈给我带了一大堆吃的东西,箱子依旧被装得满满当当。

以前每次回国,都会带一大箱子吃的回去,后来发现无论带多少总有吃完的一天,慢慢就嫌麻烦了。

这会儿我脚都踏在祖国这片富饶的土地上了,我妈却又积极了起来。

其实她是不想让我跟许目远一起坐高铁的,但事到如今又不能反悔,只能这样了。

我妈再三提醒我一定要好好处理和许目远的关系。

我爸让我工作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开心更重要,有事一定和家里联系。

两人只目送我上了电梯。

我又想起了龙应台的《目送》,的确如文中所说,父母子女就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离别里渐渐往前走的。

愁云密布地下楼,就看到许目远站在石墩的地方等了,虽然不是西装了,但也好看。

他接过我手里的箱子,把一个护颈枕套到了我的脖子上。

“刚才买的,等下能睡得舒服一点。”

“谢谢”

“你跟我谢什么??”许目远诧异地望着我,昨天我好像也说了一句谢谢。

“那该谢的总是要谢的啊。”

“没有什么该谢的,以后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