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骨子里还没有被风沙完全掩埋的那一点点倔强迟迟不肯向名为现实的怪物低头。

估计是被万恶的资本主义pua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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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亚楠带好一周换洗的衣服,1号一大早就火急火燎兴冲冲闯进了我家,还带了一袋子她设计的文创商品。

我每个都拿出来摸摸看看,变着法子把她从上到下夸了一通。

“你是不是还经常和许目远见面啊。”周亚楠在厨房忙活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她拉着我买了一堆厨具说有空来我家做饭以后,只有许目远来做过一次饭,而我自己连火都没有开过。

废物如我是何德何能拥有了两个如此能干的朋友?

周亚楠不知道我喜欢许目远的事情,我藏得太深太深了。这么多年她都一直以为我真的把许目远当兄弟。

我如实说了:“差不多吧,每周都见了。”

“这么多年了,你俩关系竟然还这么好。”

我手里洗着白菜,笑着回复说:“我还是跟你关系好。”

“少来,我感觉你跟他可比跟我亲近多了,见色忘义的女人!”周亚楠蹲在旁边剥蒜,抬起眼口气里多少有点义愤填膺。

“哪有”我撇起嘴,反驳道。

我和许目远关系再好,那也肯定比不上做课间操上下楼梯,放学出校门,去食堂吃饭都要腻歪在一起的姐妹。

周亚楠和许目远初中是同校不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