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资本讲公平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不是传统意义上以家庭为重的女性,是想靠自己去闯一闯,争一争的人。

而且我真的不喜欢小孩子。

也没有把希望寄托于下一代的愚蠢想法。

许目远怎么想我不知道,但这是没办法调节的,必须有一方做出让步。如果都坚持不肯退让,那只有分道扬镳一个选择。

太多太多盘根错节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在我的脑子里缠绕盘旋着。

从前我纠结他的喜欢,现在我纠结和他的未来。

人生啊,错过了青涩的校园恋爱,爱情上面承载的东西就太多太多了。

而我敢保证,我在这里愁到头秃,许目远脑子里想的只有“回来要给江语做什么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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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晚上许目远都和我打了电话,要催好多遍才肯挂断,还非要哄我睡觉。

这么大人了,我还要他哄我睡觉??

他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吗。

跟幼儿园我爸去接我放学时一样,今天发生了什么,吃了什么东西,和哪个小朋友玩了游戏,都要一一汇报。

但我也拿他没办法,虽然完全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却还是一五一十报告了,许目远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他是三十一号早上回来的,这天他休息请了年假。我也请了下午半天,其实组长说请一天没事的,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上午还是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