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她着凉自己也有点责任。

下一刻,荜寒便在白芷一脸错愕中宽衣解带,把厚外衣套在她的身上。

“不是,我是想……”

“不行!”荜寒斩钉截铁道,一副不好惹的神情。

“彻!”

白芷好似吃了个黄连,有话难言。此人真的是将不近人情和迂腐表达得淋漓尽致。

她真的要嫁给这个人吗?她曾经幻想过未来的夫婿一定要是个古道热肠、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看来此生无望了。

也就迟疑了半个愣神的功夫,白芷便托腮秋波流转地思考起信中内容。好在带体温的衣服往肩一披,冰冷刺骨的感觉消了一大半,手也不抖了。

荜寒嘴上不说,心中却无比紧张。因为经白芷大闹宋府,似乎他愿不愿娶这个严肃的问题变得一文不值。

俩人从头到尾的交流甚少,不过不用点明,荜寒也清楚,关于白芷是去是留的答案,就写在这封回寄的家书上。

他一心读取软笔挥洒的文字,所以一手固桌,一手固白芷坐上椅,与白芷几乎是脸贴脸,才看清挥墨的是一首古诗: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这诗描绘的是一个少女对风流俊逸的公子一见钟情的画面。表达了少女内心满满爱慕之意、对嫁与其

之心的神思与向往。

什么答案、决定,都跃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