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荜寒承认得坦荡:“你说过要分胜负,明天就要成亲了,感觉所有人都在忙。”

“哎,真的,就我最得空!”白芷笑道。

“我有一事要问你。”

“你说。”

“方义,也就是方执义,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看得出你很尊重我大舅。”

“嗯!”荜寒沉吟道:“曾经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小男孩,一年当中有大半时间在家养病,偶尔上私塾,大家都会笑他是药罐子,偏偏这个小男孩自尊心强得要命,属于那种有一小搓人欺负过他,他就会以偏概全的恨透全世界。所以他不喜欢与人交流,自己的世界里很安全,从来不需要伙伴。久而久之长成了其他人口中的怪胎。由于他爹娘相貌怪异,他家突降其地突发大财,穷人对他们家议论纷纷,富人眼红他们,一家子所受的折磨难以想象。他爹娘总是眉头紧皱,总是

说报应,应在了孩子身上,就不应该把孩子生出来受罪。”

“后来就在小男孩最受罪的时候方义出现了是吗?”白芷问道。

“嗯!八岁那年吧,方义这人很严格,日出之前要起来劈柴挑水,规定的时间内干不完不许吃早饭。之后是跑步,扎马,打木桩,稍有不用心就一顿毒打。”

缺了星星的夜里,恰似温柔的风,掠过白芷的眼眸,那里有荜寒的全世界。她温柔地轻笑道:

“小男孩从小体弱多病,过的本应是锦衣玉食的生活,遇到这种非人的虐待,应该很恨方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