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对信任的人越来越会撒娇,甜笑起来的眼睛天真烂漫,宋夫人忍不住摸了一下这个可爱的脑瓜子,满眼疼爱道:“不挑食多好,不像某些人啊,什么都不吃,扒白米饭了吧!”

话语间,宋夫人拿

眼神瞄了一眼努力隐忍不发的儿子:小样的,跟我斗?

“等等!”白芷忽然感觉啃鸡腿这事可以缓缓,指着坐隔壁的人问道:“荜寒他不吃韭菜的?”

得到荜寒臭脸和宋夫人的点头回应后,她憨态率真地大笑:“哈哈,太可惜了,难怪没人跟我争哈哈!”

本来嘛,白芷觉得一只鸡的两个腿自己全霸占了不合适,现在不用觊觎了,美滋滋。肉在口中,连之前那种另类的感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嚼劲十足。只是吃着吃着,捕捉到荜寒憋屈的小表绪,又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

“小芷,差不多就行了,没见到荜寒不开心了!”

看观宋老爷总算为荜寒说了句公道话,但是也被饭桌的氛围感染咧开了笑角,摇着头与夫人相视一笑。

也是差不多了,再笑下去真伤儿子自尊了,于是宋夫人转移大伙注意力,道:“下午我让白丁给你们多送一床被褥。”

“为什么?”白芷满脸不解:“足够用了,我们习武之人血气通,不用盖都可以。”

刚才荜寒隐忍的是憋屈,现在是错愕。

宋夫人从话里理解错了,这句“不用盖都可以”,以为白芷天天忍冻挨寒:“那也不能不盖被子啊,你和荜寒分别是睡在哪……”

“咣……”荜寒愤而起立,猛地摔筷子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气冲冲道:“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