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荜寒脸铁青了起来,谁要争宠?男子汉的气概不想拥有这种长不大的柔情,他拂一拂衣袖,伴随春风赠给白芷吧,他不需要。

正好与父亲话浓开了头,荜寒问出了那个困扰多年的问题:“爹,你让我

帝都究竟是观察什么?”

当年宋语军很严肃地问荜寒愿不愿上帝都,因为帝都的情况变得非常诡异。

至于是什么诡异,要观察什么,甚至到帝都有什么计划,父亲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荜寒同意了,他知道自家异于平常,相信父亲的判决。于是心中没诗也没有远方的荜寒踏上了孤独的旅程。

宋老爷反问道:“你认为是什么?”

“帝都最显眼的莫过于朝廷,咱们家是做生意的,我就从这两个方面下手。”

荜寒在学府监名声大噪,不少皇亲国戚、官宦和富商名流之后都慕名与他结交。这些年他每月将所见所闻以家书形式寄回珑麦州,父亲没有说对还是错,这习惯就保持至今。

“嗯!”

宋老爷笑着点头,一贯的风格于这话题缄默。突然道:“差点忘了,你房舍里的榻子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