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其它也是枉然,荜寒直接把白芷推侧身,然后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滚烫的呼吸就这么洒在白芷娇嫩的脖子上,造成她难以言明的不适:

“不要这样,我不习惯!”

“给我忍着!”荜寒吼道。他还不是一样忍着那股韭菜味。

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也不会产生睡意,于是白芷想跟荜寒聊聊

“荜寒,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不能!”

“你……”白芷气道:“你就不能听听是什么事嘛?夫人今天跟我说你逢年过节从不出去看热闹,想让咱们在十五元夕节那天一起出去玩玩。”

“不去!”荜寒拒绝的干脆。

白芷怅然若失道:“其实我也不想出去。”

这个倒新鲜,她还有不想出去玩的时候?荜寒不太相信:

“为什么?”

白芷确实好热闹,在燕州的各种节日,就没缺过她的身影,但是苦衷是: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我每次到外面,他们总是追着我说宋府和夫人、老爷的坏话,烦死了。有一次我在街上撞破你生人勿近的一面,大家都不敢靠近你,你周围的环境霎时就宁静得让人省心,那时候我才知道酷酷的你也有点用处。”

这丫头,爹娘没白疼。荜寒摸着她越说越委屈的小脑袋,悠悠道:“谁让你不凶回去。”

“何止凶呢,我简直想动手好不好,老是搅舌根他们不无聊吗?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可是你见过哪位受人景仰的大侠会对无知妇孺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