荜寒语出惊人道:“这净铅河是爹捐钱

修建的,名子还是我改的。虽说官府管辖,闲人不能下来。可毕竟钱到位了,特权还是有点的,我娘长期把船放这里。”

等等!

“这船是你们家的?我亲眼看到你掏钱买的,你别以为我好欺骗!”白芷惊讶道。

“我只是给了点碎银船家,掌一晚上的舵人家不累吗?”荜寒皱眉道。

“不是,修桥补路我听说过,捐官河真的第一次听说。你家那么有钱?不是说来这才区区二十来年吗?怎么办到的?”白芷突然对宋府充满好奇,怪事是一桩接着一桩。

“普通人觉得难办,他们又不是普通人……你就没发现你爹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

就在这时,花船驶过歌妓院的区域,那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各个停楼里高歌,顿时打断了俩人的谈话。

白芷被岸边矮阁的一位妆容夸张却唱腔婉转动听的歌妓吸引。可惜上面太多酒肉之徒围观,嘈杂将歌妓美妙的声音覆盖,她只能隐隐约约耳闻,于是想……

只需一个眼神,荜寒就知道她想如何,直言拒绝:“不行!”

“切,我自己上去,听一小曲而已。”

白芷可不管那么多,正欲纵身一跃,荜寒适时从身后极其暧昧地环绕,双手紧扣白芷的柳腰,头稍稍弯曲,俯首在她细嫩脖子中。

白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却因为躯体的贴近,而清楚地感受到他炙热的心跳声和衣领上的麻痒。白芷又

羞又燥道:“你这个混蛋……”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耳根响起低沉脆抑的吟唱,歌声虽没有姑娘家的如泣如诉,却在沙哑中细腻地舒展依依不舍之情,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