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寸步不离地保护宋公子,毕竟无奸不商,为富不仁,得罪的人多了,我们怕宋公子有什么不测。”

白芷当着这捕快的面,对荜寒道:“这人是谁啊?说话真让人讨厌。我就说外面为什么那么多人非法售卖灯穗却没人管,原来是妒忌心作祟,精力都放在穷酸有钱人身上了。”

她火药味十足的话,让荜寒不禁头一沉,笑了。

那捕快脸色一变:“我们的行动轮不到姑娘来指手画脚。不要认为宋府少夫人不受宠某些人就有机会,他能对一个女人冷血无情,第二个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不会在乎。”

什么鬼?

白芷一头的莫名其妙。荜寒亦不解释,这捕快叫邓尽孝,堵在这里各种言语羞辱荜寒一家,偏偏荜寒这人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任邓尽孝费尽口舌也影响不了人家云淡风轻的态度,反倒是自己快气出内伤。

再这么下去确实没意思,邓尽孝气愤地冷哼一声,其余的部下跟着他离开了。

白芷正欲说些什么,荜寒抢先一步道:

“邓尽孝,他爹是二十年前提供宋府建筑材料的老板之一。父亲过世后,这家子就开始没落,也就那时他改名尽孝,誓要尽孝报仇。”

“啊?”历史悠久的事,白芷也不好乱言评判什么:

“所以你心存内疚,任由他欺负?”

轮到荜寒一脸莫名其妙,他像是善男信女?

“这人从小就看我不

顺眼,存心找茬的,我若反唇相讥,我岂不是跟他一般了。两个人处于的高度都不一样,我对他不屑一顾,视若无睹,他就是不想承认,心里也得自惭形秽。”

如此工于心计的话,白芷不懂荜寒为什么能满脸骄傲地表述。

不管了,白芷心心念念着灯谜,刚想扯着他的衣袖走人,忽觉他手中多了一物,问道:“这是什么?”

“许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