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能不知,我家是以药材生意起家的,所有珍贵的药材都有特制的药盒,独一无二。

本轩的父亲早几年就托家父寻一支上等的紫丹参,后来是在下亲自送到本轩府上。刚刚那个红盒看似平平无奇,可它沿边的金属花纹在下再熟悉不过,正是本轩父亲姚伯父的那盒。”

照常理来推测,姚本轩的父亲应该最憎恨那些烟花女子,令儿子沉迷酒色而不务正业,又怎么会将得之不易的紫丹参转赠?

梅娘坚韧的目光没有闪躲,嘴角却扯开了沉着的笑容,道:“区区一个小盒子,宋公子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姑娘无需担心,府衙要怎样办案,在下是不会插手和过问的。告辞!”

尔后,俩人没有再停留,扬长而去。

梅娘有种一子错满盘皆落索的失意,预料不及心底惊乱,宋荜寒似乎可以洞察人心,必定是知道了什么。

……

白芷亦好奇荜寒知道了什么!

当晚,夜色凉薄,明月如水。

白芷一边细心装置化梅到绣荷里,一边咨询某人猜到了什么。

“没有!”

他这不是谦虚,是不想说。

白芷怼道:“你少来!但是你也太夸张了吧!梅娘妆前和妆后两张面孔,这你都能认得出?还有,我问过娘了,她说每个药材盒的花纹虽然是独一无二却也无特别之处,上次你送紫丹参是年半前的事,摸过的花纹记到现在?”

这脑子,难怪总有人说他脑子被开光了,什么都难不倒他,彪悍的令人害怕。

荜寒平淡回复:“过奖了!”

“你过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