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不为过:“还真如你所说,最后的证据终将指向梅娘。真没想到是她!”

荜寒不动声色道:“我没说凶手是她,只是说证据指向她!”

白芷一脸茫然:“两者之间有区别?”

南宫宁察觉到他另有所深意,问道:“是否另有隐情?”

荜寒字字珠玑道:“从梅娘的反应来看,本轩才是真正的凶手!”

“什么反应?”白芷念道自己的眼睛是白长了吗?怎么没察觉到梅娘有不妥之处。

“荜寒兄,无凭无据,可不能乱说!”说他有私心也好,护短也罢,南宫宁可不希望兄弟出事。

荜寒转动着象征命运之轮的茶杯,低头若有所思道:“你知道吗?梅娘家里的陈设全是按本轩的喜爱来摆弄的。她的小院不大,左侧是一块打理得井井有序的小菜园,旁边是瓜藤攀搭的小凉亭,凉亭底下是摇椅、鸟笼、小茶壶,这些东西是不是非常熟悉,像似了本轩自幼念道的遮阴棚下摇椅摇,嘴中叼茶,山鸟在旁,我欲无求。这些种种,可见梅娘情深。但我与小芷拜访她时,她表现得极其冷静,若本轩不是凶手,她起码会吃惊和震撼。若本轩真是凶手,被缉拿归案,那么情深的一个人不会那么淡定,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所以我当时就大胆推测……”

白芷接言道:“凶手是姚本轩,但梅娘早已故布疑阵,以命换命!”

荜寒言道:“记得那支紫丹

参吗?非常的名贵,就算是姚府这样的大富之家,都不会轻易的进补,更不用说梅娘这种青楼女子。为什么姚本轩的父亲突然间待梅娘如此之好?而梅娘又为什么那么着急食用?除非她知道自己以后再无机会享用!”

虽然很难接受,但无可否认,荜寒一向观察入微。南宫宁神色凝重道:“我想我知道姚世伯为何有这转变!元夕节那天,姚世伯希望可以劝本轩回府过节,特地向我和哲一打听梅娘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