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他过了扫落雪的楼阁。

白芷手捧着白芷,说道:

“你是怀疑另一种草药是白芷!你叫荜寒,与荜友草相似,而我叫白芷,也是草药的一种。两家父母帮我们取草药的名字,必有深意,说不定真是一种荜友草,一种白芷。但也说不通啊!急需这个字眼,白芷可不是什么稀缺物品,一般的药材铺都有,不像荜友草那样收集起来费神。”

荜寒放下医书,打了个哈欠,高处楼阁的春风轻轻一吹,倦意顿时袭来。眼皮上下打架,他勉强言道:

“这个我暂时没有想到,不过我有种感觉,“那一族人”很快就会策划一场阴谋,为此他们会做很多的准备,我们可以借此乘胜追击,逮住他们的要害。”

那切成碎片的白芷块闻起来味辛淡雅,气味倒与白芷相投,她说道:“闻起感觉不错。”

白芷这么一说,荜寒好奇心泛起,伸手从她背后环绕而过,道:“我看看!”

由于圆桌上还有很多,白芷合上了掌,并未让他得逞。

“给我!”睡意朦胧,荜寒人也烦燥。

“去去去,桌上不是有很多吗?我要把它放到绣包里,混在话梅中让其

沾上白芷的性味,味道一定好极了!”

偏偏此时此刻,荜寒脾气上来了,就想要白芷手掌的。

不给?

行!荜寒的双手忽然间一收紧,脑袋贴在了白芷的头与左肩之间,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乘着暖阳与软香,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