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拉扯中,江庄主长衫套住的双手无意间被扯开一小块,显露其皮

肉狰狞的一角。

“听姑娘自述,乃是世侄的新婚妻子?为求莲蓬而来?”

这话明面上是对着白芷说的,实则是求证于荜寒。

白芷看见荜寒望向自己,启唇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一旁的江风吟恍神没站稳,白芷伸手扶了一把。再回头,宋公子的眸光已飘向了别处,像是对待平常无所谓的问答,一贯的风格不理会。

该要求证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大堂冷却了许久仍不见回响。白芷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来挽尊,还是江风吟抢先一步为她发话:

“爹,那是你对白芷不了解,她人就这样,喜欢胡言乱语,方才见宋公子有趣,才出口戏弄。你看,人家宋公子是真生气了,一路走就没给过我们好脸色。”

江庄主笑道:“既然如此,惹世侄不高兴了,这样,我们作为赔礼,献上这几年来茶庄的收藏品,世侄今日带回去后,可要代老朽好好问候问候令尊令堂。”

礼物一出,逐客令即下!

荜寒稍稍摇头道:“传闻浅茶庄是个世外桃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小辈打算在此好好钻研茶艺精神,逗留几天,江庄主应该没有意见吧!”

好一波蛮横有力的强买强卖!

意见江庄主当然是有的,不过不好明说:“区区一个杂草丛生的简陋茅屋,客房实在不多,又不能委屈了世侄!这样,我外面还有一处雅致别院,离浅茶庄也不远,世侄

可以到那里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