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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苏起身大度地将白芷迎出门外,道:“姐姐就不强求了,相信浅茶庄焕然一新的一天,你们会喜欢这个庄园的!”

于这时荜寒走了过来,施了一礼告别。随后与白芷并肩迈出了浅茶庄!

行走在漆黑的田野间,白芷感慨良多:

“原来小舅送我来珑麦州之时,就曾看望过江姐姐,难怪他当初要特地留下浅茶庄的地址。”

“还有,原来当年大舅之所以会背井离乡,也是因为担心江姐姐的安危!只是江姐姐不愿跟大舅回去。”

“谁会料到,方派首席弟子竟然不是死在高手的剑下,而且阴谋权术……”

白芷絮絮叨叨地讲着,某人突兀地在一旁,冷眼相待。

白芷闷闷不乐道:“还生气啊!”

想不到宋公子的气量比花生米还要小,她当日在宋府出走,也有缘由,宋公子亦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只不过她现在释然了,不想旧事重提罢了!

果然,荜寒酸溜溜的语气只增不减:“姑娘如此洒脱之人,

怎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白芷确实是个跟着情绪走的人,但她性子坦荡,黑与白,对与错,是是非非执得犹如棋盘上的黑白子般分明,即是错了,那便勇于承担。

“是我疏忽了,不留只言片语的跑出来,爹娘和白丁该有多担心!不过荜寒,我知道你待人接物事事完美,可我不是你,普通人一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那个人,人都会做错事,有什么不满,大大方方地提出来,我也大大方方地痛定思痛!”

荜寒的俊颜额外冷了三分:“所以你得出的结论是:我是量小之人!”

天地良心,在气头上,纵然心里是这么想的,白芷也不敢这么说:“没有,我就是在自我反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