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一番话,分明是说,箫平笙之所以此时求娶,是因着之前救他一命的恩情。
“这样说起来,貌似也说得通。”
“亏得老子昨日听丫一席话,真以为他是偷偷恋慕阿玖多年呢!”
江昀杰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一番苦心相助于箫老三,但那厮究竟是不是真心恋慕他家阿玖?这下连他都困惑了。
“不行,箫老三,三爷我得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他撸着袖子自言自语,抬脚就要出府。
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他回来的时候,箫平笙正在宴请厉王,一时脚步顿住,摇了摇头。
“算了,晚些时候再去。”
彼时,将军府劲松院内,青松相对的庭院里,箫平笙正与厉王共用午膳。
浅抿盏中酒水,厉王若有所思看了眼对面的人。
风华正盛的箫将军,银黑锦袍沉默寡言,通身冷漠的气质有如实质,任谁一看,都是个断情绝爱的无心之人。
他默了默,浅叹一声。
“平笙,本王也并非是想多管闲事,只是你与善慧县主这门姻缘,就此作罢,未免可惜,就不再考虑考虑?”
箫平笙薄唇微抿,婉拒的话已经说得多了,故而只勾了勾唇,举起酒盏,敬了厉王一杯。
厉王无奈,似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秦院首曾救治过本王那小子,他特意寻了本王来替他说合。你便是记着秦家之前当众撕毁婚书的事,也不能就这样抚了人家姑娘的心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