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人时不时便要过来混一晚,有一夜她半夜里来了月事,偏遇上萧平笙也在,场面搞得很是尴尬。

自那以后,江幸玖自觉在他面前,属实也没什么私密可言了,今日干脆也坦言。

“你待一会儿便走吧。”

萧平笙不曾想自己来的如此是时候,一时怔了怔,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他瞧着小姑娘红着脸,捏着衣角,娇艳欲滴羞怯难堪地神色,一时又心下好笑。

想了想,他突然站起身,将人一把抱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在她耳边沉柔低语,语气无奈。

“不走,三哥想陪你,阿玖身子不舒服,三哥更得守着你了。”

江幸玖又羞又气,被他搁在床榻上,撑着胳膊坐起身,低声训他。

“你守着我也无济于事,这种事情,不干净的。”

“也不是头一次。”萧平笙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解开衣扣,“总得习惯的。”

他执意要留下来的时候,江幸玖便没有一次是能成功将他撵走的。

于是,只能等他熄了灯上床,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

今晚时辰还早,阔别多日他又来了,说不想念是假的,江幸玖缩在他怀里,毫无睡意,便想着与他说说话。

“今日三哥的调任函下来了,母亲很生气。”

萧平笙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声线低沉。

“嗯,挨鞭子罢了,他自幼挨惯了的。”

这话,听之未免太过冷漠了吧?

江幸玖忍俊不禁,小声道,“我听父亲说,你会派人护送我三哥。”

“嗯,齐国公自然也能猜到,江老三这些人不过是去铺路,他们是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