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杰哭笑不得,十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制止他:

“你可得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呢?还嫌我被教训的不够?”

箫平笙薄唇微抿,浅浅扯了扯唇,上前拍了拍他肩头,浅叹一声:

“辛苦此行,好好活着,他朝陇南再会。”

江昀杰握拳在他肩头捶了一下,风流倜傥的撩了把鬓发,笑嘻嘻道:

“包在江三爷身上,替你安排好,保管你来时大刀阔斧,杀伐顺利。”

几人纷纷笑了,长兄江昀律上前抱了抱他,语气温沉:

“你从未离开过帝都城,任重而道远,说不定明日便有人想在路上取你向上人头。老三,万难之前,保命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江昀杰唇角扯了扯,回拥了他一下,小声嘀咕:“大哥,我就不把你这么没骨气的话,说给祖父听了。”

江昀律笑了笑,松开他退到一旁,继而江昀翰踱步上前。

他欲言又止,折扇敲了敲掌心,轻轻戳了江昀杰一下,神情复杂地开口:

“到了那儿,也别拘泥于家世门庭和出身了,看上入眼的,就先下手为强吧,什么也别耽误,啊。”

江昀杰茫然的眨了眨眼,“啊?”

江昀翰笑的意味深长,凑上前去与他耳语,“母亲生怕你和大哥一样,保不齐着紧趁你不在,就私下给你敲定门亲事,等你回来,可只有被按着头拜堂的份儿了。”

江昀杰脸色一黑,嫌弃的推开他,“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