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的手搭在她腰后,时不时捏一下,时不时又替她掩了鬓边发丝。

江幸玖忍了又忍,直到他蹭到了她身后,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上,温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耳际和脖颈里……

——没法忍!

“你没事情可做了?”

她泄气的放下朱砂笔,抬手推住他下巴,软声嘟囔:

“好歹也掌了兵部,不是应当比之前还忙?”

“不忙。”箫平笙歪了头,唇鼻都凑在她手心里蹭,眉眼带笑,“今日休沐。”

手心痒的厉害,江幸玖素手握拳抽回手,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眼尾又扫向闭合的屋门。

“你该不会要在我这里待一整日?”

箫平笙收紧了怀抱,趴回她肩窝里,笑语慵懒惬意。

“这么久没陪你,好容易得闲,哪儿也不去。”

江幸玖缩了缩脖子,轻声失笑,“无赖,一整日呢,保不齐晚些时候婉娴会来寻我。”

箫平笙不以为然,长腿微屈腰身后仰,再将怀里的人转过身来抱在怀里。

他懒声叮嘱她,“闭门谢客。”

“闭门谢客?”江幸玖的背靠在他屈起的长腿上,抬头盯着他坚毅的下巴翻了个白眼,“在自己府里,闭的哪门子门?若是以为我病了,还不得惊动满府的人?”

箫平笙薄唇微抿,眼睫低垂,修长指尖捏住她秀致的鼻头,一字一句道:

“三哥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随便谁会瞧见,今时不同往日,他板上钉钉的小娘子了,他怕的什么?

这副油盐不进不容置喙的霸道相,看的江幸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