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闭上眼适应了适应,再睁开眼时,已是一脸宁静。

“清夏……”

江幸玖吁了口气,回身笑了笑,“我饿了,膳食就摆在这儿吧。”

被那人缠了几日几夜,她如今浑身发软饥肠辘辘。

站一会儿便累了,于是便就地坐在了台阶上。

她素面朝天乌发披散,素面朝天迎着光,瞧着有些脆弱。

清夏见状面露担忧,连忙折身取了绣鞋来,蹲在地上替她穿好,柔声劝道。

“将军不在,没人管束您了,夫人才更应该仔细身子,天还没那么暖和呢。”

江幸玖月眸浅弯,点了点头,低垂眉眼的姿态温静柔美。

清夏不知怎么,就看的很是心酸,于是连忙站起身,语声低促。

“奴婢去让明春摆膳,夫人坐着等一等,今日日头好,一会儿摆张摇椅在这儿,您躺着晒一晒。”

“嗯……”

箫平笙离开帝都的头几日,江幸玖呆在劲松院里足不出户,主要是腿上实在无力。

箫夫人以为她病了,还特地过来一趟,见她瞧着神色倒还好,便以为她是担心箫平笙,后又宽慰了她几句。

临离开前还叮嘱她,若是一个人实在无趣,便回江府去住两日,也有人陪着说说话,别憋坏了身子。

江幸玖温顺应了,却也没立即就回江府。

隔天便出了劲松院,给箫夫人请了安,又陪了箫老夫人大半日。

如此过了两天,她便与箫夫人知会了一声,回了江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