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那也没见做帝王的次次都御驾亲征啊!做能征善战为君分忧的忠良神将,未免风险也太大了。”江幸玖樱唇微抿,不满的嘀咕起来。

“若既要出生入死为皇室守卫山河,又要防着皇室突生杀心,谁还愿意做什么一国战神呐?”

她这话既娇气又不忿,满是对他的心疼。

箫平笙听的心下熨帖,长臂揽住她纤细的身子,双手抚在她隆起的腹部轻柔摸搓,面颊与她相贴。

“世间千万人,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我生在箫家,若想出人头地,免不了走这条路子的。”

“无妨,那道圣旨就先捏在长公主手里,总归短时日内,与我们还构不成威胁的。”

江幸玖窝在他怀抱中,眉目含郁无奈叹息。

“话是这么说,但被人捏着,终归是不自在,日后行事也十分被动,还需万分谨慎。”

“那就寻个合适的时机。”箫平笙清浅一笑,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臂,“将圣旨讨回来,亦或者,销毁它。”

江幸玖黛眉轻挑,满脸诧异歪头看他,“什么合适的时机?”

箫平笙笑而不答,而是拍了拍她手背,起身下榻。

“此事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且得不引起芳华长公主的疑心和芥蒂,得慢慢来,急不得。时候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他下了榻,没等江幸玖开口,径直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床边走。

江幸玖张了张嘴,终究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而是转而问他:

“国不可一日无君,新帝继位的登基大典,也就这两日了吧?”

“嗯,钦天监择了后日。”